现代物质的充盈和科技的发达，可能使人们自然认为现代在各个方面都远超古代。但个人认为，对于人或自然这样的宏观议题而言，古人的智慧往往并不逊色于现代人——古人也能领悟最重要的东西。
要想发明出电灯，就要先掌控电。但研究那些终极的哲学问题，大概并不像发明电灯一样，需要依靠近千年来人类的什么新的创造。我们拥有的素材和古人相仿，我们与古人同享人的躯体和自然环境。千年以来，人的生理结构和智力水平没有发生质变，人对于幸福的追寻，对于宇宙的追问也向来存在。
由此，在人文领域中，不要低估古人的智慧。即便古代的很多事物已经过时，但经世致用的道理仍是广泛存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