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是无效的量化进度？例如，对于一个学习者而言，他在学习上花的时间长度、刷题数目乃至掌握的知识条目数都可能是无效的量化进度。
为什么人们喜欢追求无效的量化进度？因为量化进度的增长可以给人们带来即时的正反馈。但是，对于最终提升能力而言，追求量化进度往往并不是一个十分高效的选择。
即便认为付出和回报大致是对等的，我们也应将付出的量解释为耗费的精力量，而非量化进度。一个懂学习的学生消耗了较少的时间就能学好，但他事实上很可能花费了更多的精力，并陷入更深的疲惫；死读书的学生则正好相反，即便花费了很多时间，却未必真正消耗了很多精力进行思考。
与此同时，不要一边看着“有人学了十小时”，一边又看着“有人学习很高效”，而认为自己需要做到“高效学习十小时”。这两者往往就是不可能兼得的，学习超过一定时长必然面对效率上的边际递减，乃至损害身心健康。只要试着成为那个“高效学习三小时”的人就行了。
这也阐释了一个道理：时间和精力都会限制你，虽然你没有用完一天的时间，但是你用完了一天的精力，这就足够了。